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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坐在床的中间,左右两边被窝里各自侧躺着一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各自抱着她的一条手臂,小脸蛋都紧紧贴着她的手臂。
杨若晴左边看完看右边,用目光仔细描摹两个孩子的眉眼五官,屋子里很安静,也很温暖,厚重坚固的墙壁和门窗将寒冷的风阻挡在屋外,屋外北风呼啸着,呜咽着,杨若晴的思绪,也飘出了很远很远……
县城,滴水成冰的夜晚,在医馆的病房门口,骆铁匠蹲在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捧着脸,压低了声呜咽。
骆风棠蹲在他身旁,将自己的披风盖在骆铁匠的身上。
尽管骆铁匠身上也穿着很厚实的棉袄,但骆风棠还是将自己的披风盖在老汉身上。
“大伯,进屋吧,外面太冷了,你这身体不能受凉。”
然而,骆铁匠整个人都沉浸在悲伤里,根本就没听到骆风棠的话。
骆风棠也很无奈,只能蹲在旁边守护着,耳边,依旧回响过之前几位大夫联合诊断后给出的结果……
大娥姑姑这病,虽然跟当年晴儿嘎婆那病很相似,但却又不是同一种。
可尽管不是同一种,却也是很残酷的一种病,对病人后期的身体和精神的摧残……且,无药可医!
正因为无药可医,所以大伯才彻底崩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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