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想想能在陛下面前露脸的大人哪个不是人精,山海关破了一次就不能破第二次,不然朝廷的威严何在?陛下估计也知道保卫京畿的驻军多为世家子,武艺平常、不堪大用。偶尔有几个出类拔萃的也是瑕不掩瑜。要是出现赵括那样的纸上谈兵之辈,京城岂不是危矣?所以啊,不如调我们这种没后台靠实力的驻军更保险一些。”
文广会听完心中五味杂陈,他问“之前山海关被攻破是什么原因你打听了吗?”
“听了一嘴,上面的消息捂得可严实了,都不让我们私下里讨论。不过我想想大概也能猜出来。”
“是什么?”
“应是内应里应外合造成的。你想啊,山海关易守难攻,城墙巍峨,只要将士们不出关只守城郭就不会战败。现在不仅战败了,还是惨败,这里面没点阴谋谁信啊?驻军将士不可能是大规模出关御敌遇埋伏阵亡的。熟读兵书的人都知道‘穷寇莫追’、‘谨防有诈’这些先例。谁会吃饱了撑的在鲜卑人的主战场作战。此战必定是有探子混入关内,散布谣言,引起恐慌,驻军将领意见不一延误战机种种因素造成的。”
“那你调入辽东后会上战场吗?”文广会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文汉有些迟疑“这个现在还不确定。”
“那可怎么办?战场上刀剑无眼,不是你死就是他亡。活下来的都是命大的。不行,老大,爹不能看着你去送命。”
“可我总不能抗命吧?”
“当然不行。”文广会一口否决“你要是抗命了,我们一家子都得先祭旗了。”
文汉看着焦急中理智尚在的父亲,笑着说道“既然没有好办法,爹,我们还是听天由命吧。要不明个儿祭祖,你请求祖宗们保佑我也行。”
文广会灵光一闪“我想起来了,你四弟妹前几日说过要给你做个金丝硬甲来防身来着,待会儿我去催催她快点做。明日祭祖我也会在祖宗牌位前替你祷告一番的。”
“金丝硬甲?什么做的?”文汉有些迷糊。
“就类似盔甲这样的防身衣。哎,你要是官位往上升升能穿盔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