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乱说话。”
看着她恼怒的样子,向恒却没说话,气呼呼的扭头,目不斜视的盯着窗外。
他刚刚也是鬼使神差才说了那样的话,现在被骂了两句后,倒是也冷静了些。
余柚夕见他不说话了,心里更加窝火,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他的小腿,凶巴巴的警告道:“你要是敢做出破坏暮暮婚姻的事情,就别怪我六亲不认。”
向恒吃痛闷哼了一声,但仍旧没答话。
之后,他们便这样沉默着去往机场。
酒店房间,景霄刚刚从警察局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伸手揉着太阳穴,一张英俊的脸绷得紧紧的,眼底尽是戾气。
在警局里,他没有见到唐鸿,只是跟警察说明了一些情况。
他表明了自己跟唐暮栀之间的夫妻关系,更表示,之后唐鸿的事情,他们不必再去找唐暮栀,他会找专门的律师来负责。
眼下只有将唐鸿送进去,才能彻底还唐暮栀一片宁静。
想到这些,他的神色稍霁,缓缓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景象,他回想起中午时看到的画面,眸光顿时幽暗了许多,薄唇抿成冰冷的弧线。
正当此时,敲门声响了两下。
他回头看着门口,眼神里透露出不悦,但还是走过去开了门。
“景爷,余家的人走了。”门开后,石谦恭敬地汇报道。
闻言,他淡漠的应了一声,抬步朝屋内走去。
石谦紧跟其后,意识到他没明白自己的话后,接着说道:“夫人的那两个朋友也走了。”
一听这话,景霄侧眸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埋怨他说话不清不楚。
“什么时候走的?”他的语气平稳低沉,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得意。
石谦一脸严肃的禀报道:“就在我们从警察局回酒店的时候。”
景霄眯了眯眸子,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浅笑。
原本他还在担心,今晚唐暮栀又要跟向恒同住一个屋檐下,不过现在那家伙走了,那也就说明,他那主权宣示的很到位。
果然那家伙还是年纪太小,一点情绪都藏不住,连装都不装,就这样被气走了。
想到此,他的心情莫名变得愉快起来。
石谦见他嘴边的笑容后,顿时恍悟了,提议道:“景爷,既然他们都走了,今晚夫人一个人在老宅,你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景霄闻言,微敛的眸光里闪烁着异样的流光,扫了他一眼,凉飕飕的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虽然这话是问句,但那语调分明是肯定了他的说辞。
石谦跟着他的时间不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识趣的没再继续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刺眼的阳光隐入了云层里,气温也跟着降了几分。
唐暮栀缓步走到院子里,然后出门了。
穿过熟悉的街道,沿着马路一直朝南走,大约半个小时后,她到了奶奶的墓前。
当初那个疼爱她的小老太太,如今却在这个冰凉凉的土地上长眠了。
这里一看就是近期没人来过,也就是说,唐鸿虽然回来了这么久,可他却一直都没来过这里,也没来看过奶奶。
忽然,她心里泛起阵阵疼痛,将手里的花和东西放下后,她直接跪倒在了墓碑前,双手抚摸着上面的照片,眼角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了泪水。
“奶奶,我回来没第一时间过来看你,真是抱歉。”
她喃喃自语般的跟奶奶说着话,似乎在这一刻,她心里那片窒息之地,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的精神支柱正在一点点回拢。
她哭得像个泪人,浑身颤抖着,眼底尽是悲戚的哀痛。
寒风四起,吹得一旁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