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微微歪了歪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高台上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位王座,好大的架子。凭什么让我们跪?”
高台上的中年人缓缓眯起眼睛,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刘醒非身上,语气依旧冰冷:“本座泰鄂,执掌此殿。凡踏入此地者,皆需行跪拜之礼,这是规矩。”
“规矩?”
刘醒非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宫殿,压过了周遭的颤抖声。
“你的规矩,管不到我头上。”
泰鄂王座的眉头微微皱起,颌下的大胡子似乎都抖了抖。
他能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的修为深不可测,甚至比与自己同级的王座还要棘手。而他身边的那个女子,握着的短剑竟带着一股让他心悸的气息,至于那个浑身散发着死气的女子,更是完全不受他威压的影响,这三人,显然不是他能轻易拿捏的。
但泰鄂王座执掌此地多年,从未有人敢如此公然违逆他的命令。
他缓缓从王座上站起身,玄色锦袍无风自动,一股比之前更加强悍的气息从他身上爆发出来,殿柱上的鎏金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发出低沉的龙吟。
“看来,你们是想打破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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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鄂王座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杀意。
“那就别怪本座,让你们像从前那些人一样,永远留在这里。”
刘醒非神色不变,只是轻轻抬手,示意孙春绮和岳娇龙退后一步。
“鱼腹王座已化剑归心,你若想步他后尘,我不介意成全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刘醒非周身泛起淡淡的金光,那金光看似柔和,却在泰鄂王座的威压下,硬生生开辟出一片真空地带。
孙春绮握紧了鱼腹仁心剑,短剑的嗡鸣愈发清晰,仿佛在呼应着即将到来的战斗。岳娇龙则活动了一下手腕,尸妖的利爪在指尖隐隐浮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分量”的对手了。
此刻见王座上的人如此嚣张,竟然一句话就让同伴们全都跪倒在地,她哪里还按捺得住,当下便握紧了拳头,脚尖在地面一点,身形如箭般朝着王座冲去。
“放肆!”
王座上的身影似乎没想到有人敢反抗,声音中多了一丝冷意。
可岳娇龙根本不管不顾,脚步不停,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冲到王座下方的平台前。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身体一沉,像是瞬间坠入了万丈深渊,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又猛地将她向上拉扯,一沉一拉之间,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揉碎了一般,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甚至没看清对方做了什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重重摔在黑石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溅在光滑的地面上,化作一朵刺目的血花。
她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却发现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只能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带来钻心的疼痛。
“嗯?”
王座上的泰鄂王座发出一声诧异的轻哼,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落在岳娇龙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将岳娇龙的底细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尸妖,难怪不怕死。”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你的恢复力倒是不错,刚才那一击,换了普通人,内脏早就碎成渣了,是你的体质救了你。但你若是再敢往前踏一步,下次,就真的要死了。”
刘醒非眉头微挑,目光紧紧盯着王座上的泰鄂王座,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地捕捉到了空气中灵力的异常波动。
“是重力。”
他缓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