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啊!你居然真和秦淮茹这样的荡妇领结婚证了,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阎埠贵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杨瑞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老伴!” 阎埠贵惊呼一声,立即上前查看。 “妈!” 阎解成也满脸慌张上前查看,他虽然对杨瑞华也有怨言,她对方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不可能对她没有感情。 阎埠贵见阎解成靠近,一把推开他,怒斥道: “你个逆子,你给我滚!” 阎解成眼神凌厉的扫了阎埠贵一眼,没再靠近,也没再言语。 “老伴,你醒醒,你不要吓我!” 阎埠贵不停摇晃杨瑞华,脸上满是担心。 “阎老抠,掐人中!”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掐人中”,阎埠贵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立即动手掐杨瑞华的人中。 片刻之后,杨瑞华悠悠转醒。 “阎解成,你个不孝子,你马上去和秦淮茹离婚,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杨瑞华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威胁儿子离婚。 阎解成沉默片刻,淡淡道:“淮茹是我媳妇,我是不可能同她离婚的。” “好!好!阎解放,从今天起,我杨瑞华和你断母子关系。” 杨瑞华咬牙切齿的说话,然后转身向自家走去。 阎埠贵满脸失望的看了阎解成一眼,随即跟上了杨瑞华。 秦淮茹见阎埠贵夫妻离开,立即笑脸盈盈的给大家发喜糖。 “各位叔叔婶婶,今天我结婚,请你们吃喜糖。” “恭喜,恭喜!” “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邻居们领到喜糖,违心的说了几句祝福语。 秦淮茹和阎解成发完喜糖,没有理会邻居们的议论纷纷,郎情妾意的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阎解成迅速将房门关上,一脸猴急道: “秦姐,如今我们领结婚证,是不是可以那个了?” 秦淮茹万种风情的白了阎解成一眼,没好气道:“你疯了,现在是可是大白天!” 阎解成脱口而出:“白天又如何?现在家里又没有别的人。” 秦淮茹不假思索道:“不行,贾张氏去买菜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解成,我们晚上再来,到时候你想来几次,我都依你。” 阎解成闷闷不乐道:“那好吧!” 没过多久,贾张氏就提着半斤肉回来了。 阎解成满脸纠结的喊道:“妈,你回来了?” “乖儿子,妈买了肉回来,今天中午给你好好露一手!”贾张氏笑得见牙不见眼。 阎解成听见贾张氏喊他“乖儿子”,脸色如同便秘一般,说不出的憋屈。 秦淮茹开口道:“今天中午不能吃肉,要把肉留住晚上和小当槐花一起吃。” 贾张氏闻言,心中十分不满,但嘴上却说: “淮茹、解成,今天你们结婚,哪能不庆祝一下呢?”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冷声道:“晚上庆祝也一样,我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分钱必须掰成两半花。” 贾张氏嗫嚅道:“哪有结婚晚上庆祝的?” 秦淮茹还想再说,阎解成抢先道:“媳妇,这肉就今天中午吃吧,晚上我再去卖些肉就是了。” 贾张氏闻言,大喜道:“解成,你不愧是妈的好儿子,你都不知道,妈都半年多没沾过荤腥了。” “解成啊,妈过得苦啊,每天不仅要洗衣做饭,还要糊火柴盒挣钱,秦淮茹稍不满意,还会打骂我……” 贾张氏好似将阎解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了,不停的向阎解成诉苦。 秦淮茹越听脸越冷,大声怒斥道:“贾张氏,你又发什么神经,还不去洗衣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