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满脸失望道:“阎解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了?解旷和解娣是你血浓于水的弟弟妹妹,你为什么连一点肉都不愿意给他们吃?” 阎解成淡淡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冷血也是跟你学的,你阎埠贵如果稍微顾及一点父子亲情,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贾张氏忽然大声道:“阎解成,别和阎埠贵这个天杀的逼逼奈奈了,赶紧送老娘去医院。” 随着贾张氏的一声怒吼,大家才将目光转向她,只见此时的贾张氏满脸鲜血,使劲想站起来,但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秦淮茹看见贾张氏的惨状不由得心里一咯噔,她倒不是担心贾张氏,而是害怕贾张氏残废了,不仅不能帮她带孩子了,还需要服侍她。 秦淮茹急忙上前,故作关切道:“婆婆,你怎么了?” 贾张氏满脸哀求道:“淮茹,快送我去医院,我现在全身都痛,好像腿还断了。” 秦淮茹闻言,心里一紧,下意识的松开了贾张氏。 下意识的动作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秦淮茹现在已经将贾张氏当成了一个累赘,不愿意在为她花一分钱。 贾张氏见秦淮茹松开他,心中一阵慌张,色厉内荏道: “秦淮茹,你干嘛松开我?是看我身受重伤,就不想管我了吗?” 秦淮茹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道: “怎么可能,我只是被阎家人的残暴给吓着了,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殴打一个老人。” “阎埠贵,我婆婆再怎么不是,现在也是你亲家,你怎么能对她下如此重的手呢?” 阎解旷抢先道:“秦淮茹,这老东西是我和妹妹打的,与我爹无关,有什么事都冲我来。” “我和妹妹是打了这老东西,但这老东西也打了我们,我们最多算互殴,你想讹我们的钱,门都没有。” 贾张氏怒骂道:“放你妈的屁,是你个小逼崽子先动手打的我,然后就是阎解娣这个小贱人和阎埠贵老逼登打我,你们不仅要承担我的医药费,还得赔我一大笔钱,不然我立马报警抓你们。” “不用你报警了,我们已经来了。“ 众人寻声望去,原来是派出所所长傅心寒带着四个公安来了。 大家看见公安来了,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惧意。 傅心寒沉着脸道:“都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嗷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爬到傅心寒脚下,抱住傅心寒的大腿,声泪俱下道: “公安同志,你可要为做主啊!阎埠贵联合他儿子女儿暴打我这个老太婆,不仅将我打得头破血流,还用木棍将我腿给打断了。” 阎埠贵急忙道:“傅所长,别听着老虔婆胡说八道,是她先打我女儿的,你瞧她都将我女儿打成什么模样了,她这是殴打儿童,快将这老娼妇抓起来。” 贾张氏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臭屁,你家小贱人比老娘都高了,还算什么儿童?再说,是你家这小贱人先打我的。” 阎解旷反击道:“贾张氏,你特么嘴巴放干净点,是你先骂我们,我们才揍你的。” “小逼崽子,你特么满口喷粪,我何时骂你了?明明是你私闯民宅,入室抢劫,我只是把你赶出了家门而已。” “老娼妇,你少来在这里颠倒黑白,我去我哥家,算什么私闯民宅?” 两边人越吵越激烈,傅心寒听得是一个头两个头,大声道: “都特么闭嘴,给我将他们都带回派出所慢慢审问。” 贾张氏可怜兮兮道:“傅所长,我现在全身都痛,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傅心寒看了看脚下的贾张氏,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对身边的公安招招手,面无表情道: “带她去医院。” 阎解娣见状,急声道:“公安同志,我也要去医院。” 傅心寒看了看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