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才上了这一个大当,赔上了一生! 唉!”大夫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然后呢?”二夫人再问。 “哦,回二夫人的话,后来,她们请的大夫到了,给勤兴侯诊了脉,说是……说是……勤兴侯脱力是因为他之前……呃……在房事上没有节制,所以才……才…… 至于其他原因,那大夫也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那大夫倒是给勤兴侯开了药,让人煎煮了。 然后,他用针灸之术,让那勤兴侯醒来片刻,才将那一碗药灌了下去。 然后,那勤兴侯就重又陷入昏睡当中了。 殷氏没有再管勤兴侯,而是让那个大夫替她看看她那变得黑红肿胀的脸。 然而,那个大夫是个治男人病的大夫,对女人的皮肤病没有太多研究。 不过,他当时倒是介绍了另外一个大夫,据说是善治女人皮肤病的。 最后也将那个大夫请来了,哦,就是先前奴婢说的给殷氏看了脸,又给她留了新药的那个大夫。” 冷溶月坐在那里喝着茶水,静静地听着。 手脚是她做的,料是她下的,对于殷氏的脸和冷显的昏睡,她当然一点儿都不奇怪。 冷溶月看向青衣,“还有吗?” “回主子,有的,而且还是大事。”青衣点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