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来,自由了,估计也离牺牲不远了。
“总得试试吧?落叶归根总是老一辈的想法。”齐多娣轻声道。
郑开奇嘶哑着嗓子,“我探探再说。”
“时间不够,最迟明晚就要调动了。”
“我知道了。”
见郑开齐有些烦躁,齐多娣转开了话题,“风月楼的主旨是什么?”
“虐杀第一外交官蔡公的刽子手陪着公爵夫人到来,老家伙才舍得现身,以身入局。”
郑开奇收拾了心情,“他好像为此,在上海做了个酒店,安排了蔡公的近人在等。漫无目的,毫无目标的等,一年两年,最终等到了今天。
他们酣畅淋漓的复仇了。”
齐多娣感慨着。
这是一件值得传颂的事情。
“我得走,不能多待了,日本人昨天没问我,今天肯定会来见我,不如我主动去找。”
齐多娣点头,简单送了送,“我这边一兜子事儿,你定了抓紧跟我说。”
郑开奇又问了问棚户区的事情。
“这边你就放心吧。几十个同志在这里呢。”
郑开奇掉头离开。
他是孤军奋战啊,他替齐多娣操什么心!
离开棚户区,他直接驱往风月楼。
果不其然,现场还在被围住当中。
渡边大佐在旁正跟身边的军官说道:“此人不除,实在是心腹大患。
以前立场不明显,现在公然辱骂汉奸,又虐杀我帝国精英,实在是该死。”
郑开奇到了不远处,静静等待,也不靠近。
等他们聊的差不多,渡边大佐转头看见他,挥挥手,他才靠了过去。
“昨天你辛苦了。”渡边说道。
“嗨。”郑开奇有些惭愧,“辛苦什么呀,也被放倒了,要不是对方赶时间估计我也是个死。那位鬼冢先生我也没能保护好。”
“保护他?”渡边乐了,“在他身边,只有他顺手保护你的份儿。”
“鬼冢先生那么厉害?”
“嗯,他可是日本有传承有几百年历史渊源的忍者派系,甲——”渡边没有说下去,感慨了下,说道:“如今的世界,个体再强,也抵不过枪械。再勇猛的战士,也战胜不了冰寒的计谋!”
渡边大佐满脸愤懑,又叹气道:“是个可怕的对手啊。”
郑开奇也带着浓浓的不解问道,“我听说,对方在迷晕了我们几人后消失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找到了,他们逃跑的方法。”
渡边大佐头前带路,“去领略一下吧。”
郑开奇跟在后面,心里多少有点计较,果不其然,进门没多久就看见二楼楼体处有一个洞,只有一人能进。
“他们就是从这里离开的。”
郑开奇靠近过去一看,洞口四周都是平整的,蜿蜒往下,黑漆漆的。
“直接到了地下两米左右,有一条甬道。甬道很长,没有一个月挖不出来,直接到了隔壁两条街外。”
“那里?”
“那里已经人去楼空,毫无痕迹。经查验,就是酒店工作人员住处的对面。一直闲置。夫人来时,说去风月楼,他们的信息我们都查到了,稳定的工作超过三年,住址也没变,怎么看怎么都是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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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住宿地本来也都风控,想不到出口却是在对面!
可恶。
没有想到啊,竟然未雨绸缪了这么长时间。”
“也是够阴的。他怎么没对夫人下手?”郑开奇问道。
渡边大佐感慨道:“虽然我恨不得他死,但不得不说,此人是条汉子,做事极有章法和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