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忍不住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书里的何康华正是因为帮张华出头解决许多纷扰,才跟主角结下了深厚的缘分。 而且还不惜为了张华,动用了自己从不曾动用的关系,写信直达京城。 老者放下茶杯,用手转动着,眼神里却是多了些回忆的温度:“管不管‘闲事’,跟退没退休没关系,跟他骨子里的‘原则’挂钩。 我给你讲个真事。 前几年我去深圳看老朋友,他也是个退下来的较高级别的干部。 有次晚上我们去附近公园遛弯,看见几个年轻人围着个唱歌的小姑娘起哄,说她唱得难听还敢出来骗钱,小姑娘都快哭了。 你猜我那老朋友怎么做的?” 作者很是认真的听,等着他往下说。 老者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没亮身份,就往姑娘旁边一站,对那几个年轻人说‘她唱得好不好另说,你们这么欺负人就不对。 要不这样,我来唱首,你们要是能比我唱得好,再批评她不迟’。 结果他唱了首《洪湖水浪打浪》,嗓子虽然哑了,可那股子劲儿在,周围的人都给他鼓掌。 那几个年轻人臊得脸通红,灰溜溜就走了。” “后来小姑娘要谢他,他就说‘我不是帮你,是看不惯有人仗着人多欺负人’。 你看,这就是‘闲事’,可在他眼里,这是‘该管的事’。” 老者端起新续的茶,喝了一口又道:“像何康华这种从基层一步步上来的领导,最知道老百姓的难。 在位时管的是‘大事’,退下来管的‘闲事’,其实都是老百姓的‘急事’‘难事’。 他不会因为没了职位就把良心收起来,反而会因为少了束缚,更敢说真话、做真事。” 我忽然想起书里何康华帮张华的情节。 南陆省纪委审查张华,何康华给京城写信。 那段情节当时写得很热血,现在听老者一说,才觉得这不是“主角光环”,而是老领导骨子里的“原则劲”。 “可他动用关系写信到京城,会不会显得太‘特殊’了?”作者又抛出一个疑问,毕竟在很多人看来,退下来还动用“老关系”,多少有点“越界”的嫌疑。 老者脸色严肃起来:“这里面有个‘度’,也是‘原则’的底线。 他动用关系,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自己的儿孙谋好处,还是为了给一心为民的官员讨公道? 如果是前者,那就是‘以权谋私’;如果是后者,那就是‘坚守初心’。 我当年在省里工作时,老领导常说‘关系是用来办事的,不是用来享乐的。 只要是为了老百姓,合理合规地用关系,不丢人’。” 他指着我手里的小本子:“你写何康华写信到京城,得写出他的‘挣扎’。 他肯定知道动用这层关系会引起议论,甚至可能给自己惹麻烦,但他更知道,张华所肩负起来的责任。 他会在书桌前坐半宿,把诉求写了又改,确保每一句话都有事实依据,不是空口告状。 写完之后,他可能还会犹豫一下,摩挲着信封上的邮票,想起自己当年入党时说的话,然后才咬咬牙把信寄出去。 这种‘挣扎’,才是真实的,才更能体现他的原则性。 不是鲁莽地管闲事,而是带着敬畏心、责任感去管‘该管的事’。” 茶楼的挂钟敲了两下,下午两点了。 可茶楼里的人并不见少。 邻桌几人传来粤语的闲聊声,声音很大,很是热闹。 老者看了看表,站起身:“该回去了,下午答应人家的,去下棋。” 作者也赶紧站起来,想送他一下,他却摆了摆手:“不用,我自己走回去就行,就当散步了。” 他走到茶楼门口,忽然又转过身,对我喊了一句:“记好,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