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与镇北王颇为般配。
江氏将夏桉请到了上座,对她客气有加,夏桉倒是如传言般一样,十分谦和低调。一双瑞凤眼浅浅弯着,一看就很好相处的样子。
也是,听说她是个庶女出身,并非一出生就身份显赫。
如今被封为公主,也是借了很多的机缘。
骨子里终究是个寻常女子。
江夫人将在场的女眷们对夏桉一一介绍,介绍到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时,江氏将那女子引到了近前。
“公主,这一位,是妾身母家的侄女,名唤江新荷。她心中一直对公主多有崇拜,一心想要拜会公主呢。”
江新荷对着夏桉深深俯身:“民女参见公主!”
夏桉虽日日不出门,不代表她对城中的热闹事一无所知。
这江新荷写给夫君的情诗,她前两日还读过呢。
可谓含情脉脉,才情斐然。
当时她还不禁夸赞了两句。
夏桉目光浅浅落在江新荷的身上,淡淡一笑:“江姑娘,免礼!”
江新荷缓缓起身,眸色意味深长地看向夏桉。
有贵夫人道:“一转眼,这江姑娘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出落的亭亭玉立,羞花之色。”
有个常为达官显贵说亲的妇人道:“江姑娘好气色,身康体健,腰肢圆润,这一看啊,日后就是个好生养的。哎呦,我不会是说得太多了吧,怪我怪我,我这个嘴巴呀,就是个没把门的。”
说着,朝着夏桉瞥去了一眼。
仙芝和琥珀瞬间就听出了这话中的意味。
他们这是要往镇北王府塞妾室啊。
夏桉自然也听出了这话的意味。
夏桉依然眸含笑意,对着江新荷温声道:“江姑娘坐吧。”
江新荷在她手边预留的位置上落了座。
寒暄了一会儿,众夫人陆续走出院中赏花。
江夫人亲自引领夏桉,为其介绍府上养的各种花草。
走到了半途,她对着夏桉客气道:“公主,您觉得,我的这个小侄女如何?”
“江姑娘吗?看着挺可人,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
江夫人:“臣妇斗胆。这孩子对您十分敬重,她说了,若能有幸进镇北王府,那她生下的子嗣,全都归到您的名下,这孩子乖顺,进了府,绝不会给公主添麻烦,一切全凭公主做主。”
夏桉顿了顿。
“江夫人是指,她想进镇北王府为妾吗?”
江夫人温和道:“臣妇想着,王爷也必定想早些要子嗣吧?王妃定也为王爷着急吧?”
夏桉:“……”
她浅浅勾了勾唇角:“这件事,待我回府与王爷商议一二,再与您回话。”
江夫人心道,这德昭公主果然好说话。看来她们料想对了,这镇北王府,就是缺了子嗣。看来,这事八成是有戏了。
如此,她便帮着老爷拉拢上了镇北王府这层关系,也算是为老爷在官场上做了助力了。
他们江家,也攀上高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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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前,琥珀嘟着嘴巴。
“王妃,您干嘛不直接回绝了那江夫人?那江姑娘看着人畜无害,实则极有心机,不然在闺中写的情诗,如今如何能满天飞?”
夏桉自是知晓。
“此事,终究是要夫君做主,且,”夏桉垂眸盯着自己的肚子看了看,“说是机缘到了,孩子自然会有,可是,如今我也没有把握,机缘究竟是何时。”
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夏桉心里对盛枷不是没有愧意。
琥珀道:“哼,看着吧,王爷才不会同意。”
夏桉轻斥一声:“小点声,显得我们多没度量。”
仙芝愣愣来了一句:“哼,他们还真当夫人是软柿子了,竟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