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我皱眉,八爷站在我的肩膀上,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突然说道:“这……这像是蛊雕的简化纹!一种传说中的凶物!怎么会刻在这里?”
闫川问:“蛊雕?那是什么玩意儿?”
“别问!晦气!”
八爷不肯多说,但眼神里明显多了几分忌惮。
就在这时,正在旁边挖土的包子忽然咦了一声,从土里扒拉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已经锈蚀得几乎不成形的金属环,上面还连着一点朽烂的皮绳。
“这……这像是……灯盏的提梁?还是什么东西的配件?”
包子拿着那锈疙瘩端详,我接过来看了看:“看形制和锈色,像是青铜的,年代很久远了。这更证明了这里确实有古代人类活动,而且可能就在入口附近进行了某种仪式或者停留。”
我们又在周围搜寻了一阵,除了几块破碎陶片和那个青铜提梁,没有再发现更多有价值的东西。
入口的断龙石机关无法进一步开启,强行破坏风险大,而且容易暴露。
眼看日头过了中午,我们决定不再久留。
收拾好所有工具和发现的物品,仔细消除了我们停留的痕迹,将藤蔓重新拉好遮住入口,然后迅速撤离。
回去的路上,气氛比来时凝重了不少。
找到确切入口的兴奋,被那诡异的蛊雕刻纹冲淡了不少。
“看来,这墓比咱们想的还要邪门。”
我打破了沉默,包子嘴上还硬:“怕个球,等吴叔来了,看他怎么说。”
他话是这样说,但声音明显没那么足了。
回到招待所,我们把今天发现的东西摊在桌上。
包子摆弄着那个青铜提梁,嘟囔着:“蛊雕,肯定跟蛊有关系,八爷,你就别藏着掖着了,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说出来让大家听听不行?”
八爷站在窗台上,背对着我们,假装看外面的风景,不吭声。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几枚核桃,还是裹了蜂蜜的,走过去放在窗台上。
“八爷,还有啥难言之隐咋了?吃个核桃消消火,蜂蜜味的。”
八爷斜眼瞥了瞥那几颗油光锃亮的核桃,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显然在挣扎。
它又僵持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没抵挡住美食的诱惑,飞快的抓起一颗核桃,这才不情不愿的转身。
“唉,真是欠你们的。”
八爷叹了口气,眼里带着一丝追忆。
“蛊雕这玩意儿,也也是听青云道长早年提起过几嘴。它不是寻常野兽,也不是精怪,而是一种……人造的凶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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