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清尘：“我也不想杀她，想留她一命，可你不知道什么是权利？”

孔仁儿：“我知道，我从小出入刑部就如履平地就让很多人羡慕不已，这就是权利。”

稽清尘：“你如今也知道她的能耐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还能打胜仗，把我们瞒的团团转。这样的她还能留下来嘛？”

孔仁儿：“我有本事出入刑部如无人之境，这是我自己的本事，这也是澄玖自己这么多年积累的本事。而你这八年做什么了？就想着如何收卖人心。”

稽清尘：“权利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小门小户家中都要论个尊卑长幼，理个顺序，何况皇家。她能甘愿从帝王回到公主？追随她的人在都在暗处能听从我嘛？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主，有她在我焉能安睡？”

孔仁儿：“澄玖想把皇位给你，她与我说过……”

稽清尘：“这也能信？先皇留下三位皇子，澄玖还能把皇位交给我？她真舍得？哼，你居然信了。”

孔仁儿：“你走吧，不要再来我宫中。”

稽清尘：“仁儿，就因为后宫的那些女人？”

孔仁儿：“不！”

稽清尘：“因为澄玖？”

孔仁儿：“不！”

稽清尘：“那是因为什么？”

孔仁儿：“因为澄玖和那些在后宫的女人！”

稽清尘缓和语气道：“后宫的那些女子，也是为了稳固朝堂。”

孔仁儿讥笑的哼了一声：“澄玖能把所有的公子绑在床榻上，可始终就文旲一人，也把朝堂整治的规规矩矩，让那些老东西只能干蹦跶。再看看你，都让谁高兴了？”

稽清尘哑言，又道：“你我是结发夫妻，她们都是旁人。”

孔仁儿：“就因你我是结发，还有允儿，我才在这里全了我们父子的体面。”

稽清尘揭穿道：“为了我们父子体面？是你想保护那一老三小吧。”

孔仁儿：“你当我真想要这个体面，我会在乎什么体面？我从小就没有什么体面，不过是让人忌讳的小屠戮，我早就习惯了。”稽清尘这些年真都忘记了孔仁儿大宣小屠戮孔小阴。

稽清尘真想一走了之，看到孔仁儿平静的侧颜，忍着气道：“你还是再想想吧，总不能与我这样过一辈子。”说完就走，稽清尘看到殿外王唤惊恐的眼神，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头就被一个大瓷瓶打中，砸在了他的头冠上，头冠缓冲了力量，并不十分的疼，他还没有回头要骂孔仁儿。

孔仁儿指着他威胁道：“来一次，就打你一次。滚！”

稽清尘揉着脑袋出了同好宫。

孔仁儿看着天上的月亮说：“澄玖，我要帮你守好你的江山，守好你看重的人。”

第二天，有人报稽清尘，同好宫改成了“两宽宫”。后宫的妃嫔知道的容颜都俏丽了几分，可稽清尘却掀了宣政殿的桌案。

桌案都倒了，才看到地面上桌腿把地面磨出了四个浅浅的坑稽清尘用手拂了拂上面的灰，摸了摸。他记得这个桌案是澄玖登基时新换的，先帝用的桌案给白芥子用，这就是给朝中明显的暗示。宣政殿的地面也是重新修整的，澄玖是个有钱的，自己掏的钱把地面修了，弄了火龙，冬天地上的都是暖的。

稽清尘看着这四个痕迹心里大概也猜到这是澄玖八年来辛劳的见证，一摆手道：“收拾好吧。”宣政殿内的宫人看到这个四个小坑都心中有数。

稽清尘心道：我怎么可能不如你呢？这八年真像仁儿所说，一点儿本事没长？我一才华冠绝之人，夺了你的帝位，还能不如你！且让你看看，我坐大位不比你差，只比你强。我才是最胜任的这个位置的。

澄玖离开军营没有南上，而是留在了馨城南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