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太上皇、陶皇后都满面春风来到了宫宴上。按规矩柳皇后的位次是比太上皇与陶皇后都要高的,坐在了皇帝的一侧,孔仁儿就坐在稽清尘的另一侧。稽清尘看到今天这样内心也是十分的喜悦,家和万事兴,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开始了。
酒过三巡后,稽清尘往龙椅上一靠觉得被扎了一下,自己也不能动怒呀,满堂都这么的高兴,自己就觉得是不是自己搞错了就又动了动试了一下,这次觉得不是一个东西扎他,他就纳闷这龙椅上是有个什么呀,刚要叫人看看,还不能惊动下面的人,发现自己直晕。不对,这是涂了药了。
稽清尘就倒在了龙椅上,还有意识就是动不了,众人大惊之余,只见一道身影冲了上去,稽清尘的宠妃的头上少了一只簪子,等那宠妃反应过来,众人也都反应了过来,那只簪子插在了稽清尘心脏上。太上皇与陶皇后看到直接晕了过去,内监想抬下去都没让。任公公看看王唤,王唤的嘴角微微上扬。这龙椅的手脚是王唤做的,只有他能做到如此。
白芥子喊道:“谁敢动?”当年因辱白芥子没有杀掉的二十几位世家公子如今都在白芥子身边,这些年都护佑着他,一些家一看自己家孩子都在白芥子身边,虽然还是不认他们,他们现在年纪大了,也觉得当年确实不该舍弃他们,如今只想弥补。出于什么考虑,此时都不能表达出反对,就像十年前不能反对稽清尘篡位一样。
太子看到自己父亲被刺就要冲上去,被稽淳温死死按住,侍卫进来一看是珩王,太子在稽淳温手中,稽淳温手劲很大,一只手就按着太子不能动弹,侍卫没有动看向刘孝今。
刘孝今也在席上,看到白小公子、白时墨心里就明白了,他们俩调教出来的好学生。
徐知霖看到说:“不可如此!”
稽淳珩现在的珩王对稽清尘道:“你谋权篡位,让我们骨肉分离十年,你早该死。”
白芥子:“徐先生,他可,为何我们就不可,我们都是先帝的儿子。我皇姐当女帝当的好好的,就让他利用亲情蒙蔽了,还想杀了她。要不是我皇姐有老天庇佑都死十年了。”柳太后听到哭了出来。
稽淳珩对着下面所有的人道:“外见忠直而内希后福。当初他篡位时你们就是这样想的,这是我稽这的事,你们不过就是拿俸禄罢了。如今,你们怎么选?”下面都没有声音。“很好,稽清尘的子嗣一个不留。”
下面一片哗然,今天这个宫宴,这十年稽清尘来所生的皇子皇女还在席上,妃子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孩子。
只听孔仁儿道:“我来。”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孔仁儿看向那些妃嫔,“总说我毒害你们,今天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真这样的来一次。”说着,从怀中拿出针,拿出一小瓶,把针放进去蘸了蘸冷冷的讲道,“这是上清书院中有记载的毒药,你们这样污蔑我,我总不能让你们失望是不是?”
这些妃嫔带着皇子皇女都跪在地上求饶:“皇后娘娘,错了,错了,都是我们的错,求您饶了孩子吧。”
孔仁儿:“这几个孩子生性也不是纯良的,留着下来再篡位嘛?”
妃嫔听闻:“啊……”
孔仁儿:“来人。”上来两名侍女就给这些皇子皇女口中灌下药。孔仁儿对白芥子、稽淳珩、稽淳温跪下,“求三位皇子放过我儿。”
太子:“母后,为何如此?为何如此?”
孔仁儿对自己儿子说:“还不改口!”
稽淳珩:“孔姐姐,你对我们兄弟三人有恩,允儿,我们不会杀。”
孔仁儿叩头:“谢三位殿下。我与稽锃允愿为庶民,出稽氏族谱。”
稽淳珩看看白芥子,白芥子点头,稽淳珩道:“好。”
其他妃嫔见状:“我们也可以,我们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