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印记。或许那印记极为隐秘,平日里不会显露,却能被邪祟势力感知到,甚至能传递我们的位置与动向,这才让邪祟每次都能精准伏击我们。” “可为何偏偏是血裔圣术的印记?邪祟势力的追踪手段众多,若只是普通印记,我们沿途数次炼化英灵传承,周身灵韵几经蜕变,早已该将其冲刷干净,唯有血裔圣术这种诡异法门留下的印记,才可能隐匿极深,不受灵韵蜕变的影响。”张森予顺着思路推演,愈发觉得此事蹊跷,“而且当年遭遇血裔修士袭击,本身就疑点重重。那处小型灵材秘境资源有限,不值得邪祟派出擅长诡异圣术的修士驻守,更像是特意在此等候我们一般。” 二人越想越觉得心惊,当年的遭遇或许并非偶然,而是邪祟势力早有预谋的布局,目的便是在他们身上留下追踪印记,以便后续掌握他们的动向,阻碍他们寻觅英灵传承。“若真是如此,那邪祟势力的谋划未免太过深远,早在我们尚未崛起之时,便已盯上了我们,甚至预判到我们会前往各地寻觅英灵传承,提前布下了这枚暗棋。”林星沅语气带着一丝凝重,周身生机之力悄然运转,再次仔细探查自身经脉与灵韵核心,试图找到血裔印记的踪迹。 张森予亦催动胜寒神光与数十种英灵传承的灵韵,逐一排查周身每一处角落,从经脉到灵府,从体表到神魂,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淡蓝、翠绿、淡金等多种灵韵交织缠绕,在二人周身形成一层细密的探查光幕,灵韵流转间,能感知到最细微的能量波动。然而,探查许久,二人依旧未发现任何血裔印记的痕迹,周身灵韵纯净,唯有历代英灵传承的磅礴气息,并无半分阴邪侵蚀的迹象。 “没有找到印记的踪迹,难道是我们想错了?”林星沅停下探查,语气带着几分困惑。张森予眉头紧锁,沉声道:“不可能,除了被暗中追踪,没有其他理由能解释邪祟精准的伏击。或许那血裔印记极为特殊,能融入我们的灵韵本源之中,平日里与自身灵韵无异,唯有在特定情况下才会显露,或是需要特定的法门才能感知到。” “当年那些血裔修士的圣术,带着极强的精血绑定特性,或许那印记是依托我们的精血留存,而非灵韵。”林星沅突然想到关键,当即运转生机之力探查自身精血流转,张森予亦随之探查精血状况。精血之中,唯有自身的生机与兵家正气流转,并无异常,可当二人催动英灵传承中的净化类灵韵,试图冲刷精血之时,却隐约察觉到一丝极淡的异样波动,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刚才那道波动!”二人异口同声,眼中闪过精光。张森予沉声道:“那波动极为隐晦,与精血气息几乎完全融合,若不是催动英灵净化灵韵,根本无法察觉,想必那便是血裔圣术留下的印记,依托精血留存,隐匿极深。”林星沅点头,语气带着几分凝重:“这印记能与精血相融,难怪我们此前数次炼化传承、灵韵蜕变,都未能将其清除,它早已与我们的身体紧密相连,成为了追踪我们的媒介。” 确认了追踪印记的存在,二人心头的疑云终于散去,可新的疑惑又随之而来:当年那些血裔修士,究竟是邪祟势力的哪一股力量?为何能掌握如此诡异的圣术,且能精准预判他们的行程,提前设下埋伏?更重要的是,邪祟势力为何如此执着于阻拦他们寻觅英灵传承? “血裔圣术的诡异程度,远超我们此前遭遇的任何邪祟法门,那些修士的气息,与普通被邪祟侵蚀的修士不同,更像是天生便修炼血裔之术的族群,或许是邪祟势力中专门负责追踪、暗杀的核心力量。”张森予回忆着当年的遭遇,语气带着几分凝重,“他们当年特意伏击我们,显然是知晓我们的潜力,担心我们日后夺得英灵传承,成为邪祟的威胁,故而提前留下印记,以便后续阻拦。” 林星沅补充道:“邪祟势力数次大规模伏击,动用数百名风袭界后期、巅峰修士,甚至不惜损耗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