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心软,到底是我输了。
“师姐病重的消息前脚传来,师兄当晚就出现在了我这里,师兄若是对我,有一半对师姐的情义,或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了。”
哪怕是在说着这番话,她的眼里也是平静的、没有一丁点多余的情绪的。
仿佛在说着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
她的话像是一把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刺入胸腔最柔软的地方,来回搅弄出一片鲜血淋漓。
林殊逸脸色惨白,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这剧烈的痛苦,连连后退了几步,
他哑声说道:
“有的。”
可惜他的话又轻又低,除了他自己,无人听见。
可他没有办法,已经穷途末路了。
他宁愿那截道骨是生在自己身上,
哪怕是挖他的道骨,也好过取鸳鸳的。
他知道,哪怕他说出这些话,她也不会再相信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