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父亲那样领兵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了,因此,萧家军很快就成过去式了。”
钱铎铎道:“萧提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萧家军可是萧家几代人的心血。”
时茜道:“不这样,又能如何?钱大人,圣上和朝中的武将,总不会想让我一个女子去领兵吧!”
钱铎铎道:“那肯定不能够。”心里说让一个女子领兵上阵杀敌,那别国还不笑话西周在萧家之后再无将才。西周的将才还是不少的,秦家、南家、韩家还有靖王等。
钱铎铎又道:“萧提刑你领兵上阵杀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圣上不是让萧提刑招赘吗?日后萧提刑生下的孩子,若是男孩便可继承萧家爵位呀!”
时茜道:“本官自己不去,让我的孩子去,那还不如本官去呢。”
钱铎铎一边落子一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萧提刑,这局本官要赢了,你不会真苦鼻子吧!”
时茜看了看棋盘上的棋子,思索一会才落子,道:“钱大人,你刚才是故意与我说话,声东击西呀!”
钱铎铎看了看时茜方才落下的那一子,一两分钟后,道:“萧提刑你这步棋高啊!置死地而后生,扭转乾坤了,方才那局势是本官要赢了,如今谁输谁赢,犹未可知了。”
时茜在心里说,自己的棋艺确实算不上出色,但平日里陪着自己下棋的人呀,那棋艺可着实厉害得很呐。就好比自己的亲哥和靖王,他们俩那绝对都是货真价实的棋艺高手。
还记得在阜城的时候,看着亲哥与靖王下棋,自己看得多了,多多少少也从中领悟到了一些门道呢,如今正好可以将那些领悟运用到与钱铎铎的对局之中。
又过了一刻多钟的时间呀,钱铎铎满脸期待地说道:“萧提刑,这局棋局咱们要不就来个和棋吧,你觉得怎么样呢?”
时茜微微侧过头,仔细地看了一下棋盘的棋子,脸上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缓缓开口道:“钱大人,这样不好吧!按照棋盘上白棋的态势,这局我再接着走两步,我就赢啦。”
钱铎铎听后,不由耍起无赖说道:“萧提刑,你刚才可是没跟我说实话呀,你这棋艺哪是什么一言难尽啊,分明就是深藏不露嘛!本官可是被你给骗了,实在是太大意啦。”
时茜一脸坦然地回应道:“钱大人,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好吧,那就和棋吧。”钱铎铎连忙点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再来一局吧。”
又过了二十分钟,钱铎铎手持棋子,满脸无奈地凝视着时茜,叹息道:“萧提刑,本官又着了你的道了。方才那几个破绽,分明是你蓄意给本官设下的陷阱。你这是一步一步将本官引入深坑,然后再关门打……”
时茜急忙打断道:“钱大人,后面那个字,您可得三思而后言。”言罢,便呵呵地笑了起来。她这一招也是从亲哥和靖王那里学来的,他们二人下棋时,总不忘给对方设下陷阱,走一步算十步,谁若少算了一步,那便会落败。
与时茜下了两盘棋后,钱铎铎如今在面对时茜这女官,已然坦然许多,时茜的笑声并未让钱铎铎感到被轻视或嘲笑,反倒觉得时茜宛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又似自己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局和棋吧!”
时茜止住笑声,道:“为何呀。明明是我赢了。才不和棋呢。”
钱铎铎道:“萧提刑适才不是说让本官将你当作后生晚辈吗?那后生晚辈岂不应礼让前辈。”
时茜正欲开口,一阵嘈杂声传来,同样听到声响的钱铎铎道:“莫非是秦医师他们回来了。看来这棋只能留待日后再下了。萧提刑,这局尚未下完,可不能算你赢。”言罢,便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师爷见状,向时茜行礼后,便匆匆跟上钱铎铎。时茜轻声浅笑后,也起身徐徐跟上。
……
另一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