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精湛,正欲为朴祭酒诊治,不想成司业、李监丞你们便来了。
既已至此,就有劳成司业、李监丞将朴祭酒搀扶回他的房间休憩,再遣人去请位大夫来为朴祭酒仔细瞧瞧。
贞瑾伯爵贵为郡主,不便为朴祭酒这一男子看病医治。”
时茜闻得此言,不禁抬头望向辰王,辰王回以一个宽慰的笑容。辰王暗自思忖,自己亦会护茜儿周全,绝不让茜儿受半分委屈。然而,自己总是比五皇弟靖王、平西侯沐泽慢上一拍。
成司业、李监丞闻听辰王所言,迅速对视一眼,心中皆是满腹狐疑,这朴祭酒的身子平素向来康健,今日究竟是怎么了?不过,二人也无暇深思,毕竟此处众人的身份皆比自己尊贵,正因如此,此处才会交由朴祭酒亲自教导。
成司业、李监丞转身命令跟来的侍卫上前去抬躺在地上仿若死猪的朴祭酒,然后两人快速对视一眼,朴祭酒晕了,那现在这些人该如何安置?总不能将他们晾在一边不理不睬不管吧!
一分钟后,成司业朗声道:“既然朴祭酒身体有恙,无法继续为各位讲学,那就由我或者李监丞来为各位传道授业解惑,辰王爷、靖王爷意下如何?”
辰王将目光投向靖王,靖王颔首道:“三皇兄,你意下如何?”
辰王低头沉思片刻,缓声道:“就依成司业所言吧!”
听到辰王的答复,成司业与李监丞移步至一旁窃窃私语了一番,成司业旋即折返回来,表示由自己来接替朴祭酒讲学,而李监丞向辰王等人施礼后,便转身离去了。
午时六刻(北京时间上午十一点半),上午的学习如白驹过隙般结束,时茜等人如飞鸟出笼离开国子监各自散去各回各家,时茜乘舆车返回伯爵府。
……
伯爵府清欢院,用过午膳后,趁着消食的间隙,李戈满脸宠溺地问时茜道:“茜儿,今日去国子监学习,你感觉如何?”
时茜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好,娇声笑道:“我感觉挺好的。不过有人感觉不太好,而且那个人还是……”时茜调皮地朝李戈眨了眨眼,娇嗔道:“哥,你先答应我,一会你听到不好听的,可千万不能生气哦!”
李戈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几秒,然后说道:“国子监里有人欺负茜儿啦?给茜儿脸色看啦?快告诉哥是谁!”李戈顿了顿,又接着说:“靖王、沐泽不是也去国子监学习了嘛?他们俩就眼睁睁看着茜儿你被人欺负?这俩不靠谱的家伙,等我下次见到他们,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时茜连忙摆手道:“哥,跟靖王、沐泽没关系啦。茜儿我可没被人欺负哦。”
李戈一听,着急地说:“茜儿你没被人欺负,那哥为啥要生气呀!”
时茜听李戈这么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哥,我今天在国子监把祭酒给气晕啦。”
时茜话刚说完,李戈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直咳嗽。时茜赶紧伸手轻轻拍打李戈的后背,一分钟后,李戈缓过神来,说道:“茜儿,你刚说啥?你在国子监把谁气晕啦?为啥呀!”
时茜笑嘻嘻地说:“祭酒气晕啦,就是那个朴祭酒,国子监最大的管事哦。哥,你说这种事要是传到宫里皇帝的耳朵里,皇帝会怎么处置我呢。”
李戈大手一挥,说道:“凭啥处置你呀!朴祭酒晕倒,那是他自己身体不行。以前都是我教你写字读书的,我咋就没晕呢!”
时茜笑嘻嘻地说:“哥,你讲得蛮有道理哦。不过呢,皇帝不晓得你是我亲哥,还当你是我表哥呢。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得找家长了。
咱爹娘都不在了,哥你又不能让皇帝晓得你是我亲哥,那皇帝能找谁呢。”过了一小会儿,时茜又说:“哥,你说皇帝会不会把这事跟舅舅讲呀。”
李戈琢磨了一下说:“跟舅舅讲也没啥关系。舅舅肯定会护着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