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堂弟和离后嫁给小民,小民没有同意,婉拒了她。她此刻便怀恨在心,要污蔑小民啊!
再说,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们没有抓奸在床,不能凭窦李氏空口白话,就说我是奸夫啊!”
窦诚突然高声喊冤,态度坚决地否认与窦李氏通奸的指控。他的这一举动,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周围围观听审的百姓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这窦诚说的会不会是真的呢?”有人开始对窦诚的辩解产生了怀疑。
“这可不好说啊。不过,这件事确实有些蹊跷。”另一个人附和道。
“如果窦诚真的是窦李氏的奸夫,那这窦李氏的心肠可真是够狠的。”又有人发表看法,“她不但屡次谋害自己的夫君,现在居然还想拉着奸夫一起去死。”
窦李氏缓缓地抬起头,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直直地落在那喊冤的窦诚身上。
此时此刻,没有人能够猜透窦李氏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宛如一潭死水,让人难以窥视到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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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窦李氏自己心里清楚,当她决定来到衙门投案自首,亲口说出谋害夫君窦大性命以及与窦诚通奸之事时,她就已经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窦李氏唯一担忧的便是那尚还年幼的孩子。她害怕自己的罪行会给孩子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也害怕窦大这杀不死的妖怪会害自己孩子的性命。
两个孩子此时是自己心中最为放不下的牵挂。
可如今,她知道原来夫君窦大并非杀不死的妖怪,心中大石便落了下来,如今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窦大他之所以能够屡次逃过一劫,仅仅是因为运气极佳罢了。
第一次,自己给他下毒,本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窦大因醉酒而将毒物吐出,侥幸逃过一劫。
第二次,自己再次下毒害他,却又阴差阳错地采错了无毒的红菇,使得窦大又一次捡回了一条小命。
而这第三次,更是让人匪夷所思。窦大喝下了救命花露,花露中的灵力尚未散尽,不仅修复了他致命的伤势,还硬生生地将他从阎王殿里给拽了回来。
窦李氏深感愧疚,她对不起夫君窦大,但对于窦诚这个奸夫,她的心情却异常复杂……
就在窦李氏思绪万千之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公堂上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马知县见状,脸色一沉,连忙用力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同时高声喊道:“不得咆哮公堂!肃静!”
这一声怒喝,犹如晴天霹雳,在公堂上回荡,使得公堂上再次鸦雀无声。
窦李氏听到马知县的话,止住笑,定了定神,然后看着窦诚,冷声说道:“窦诚,你以为你矢口否认,就能逃脱罪责吗?告诉你,我有证据,足以证明你我之间有奸情。”
窦李氏说完,突然对着公堂上正襟危坐的马知县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说道:“知县大人,犯妇的小儿子,并非犯妇的夫君窦大的亲生骨肉,而是犯妇与奸夫窦诚所生的孩子。”
马知县听了窦李氏的话,眉头微微一皱,他看着窦李氏,沉声道:“窦诚,你对此有何解释?还要喊冤枉吗?”
窦诚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他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马知县见状,冷哼一声,道:“窦诚,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要不要本官派人去把孩子带来,当堂与你滴血认亲,以验明真相?”
窦大与窦李氏听到马知县的话,心中同时咯噔一下。窦大、窦李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