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满脸狐疑地问道:“那金掌柜你怎么会认识靖王爷的侍卫呢?”
十娘见梁主簿如此追问,心中暗忖:“这梁主簿还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不过,十娘倒也不慌不忙,镇定自若地回答道:“我一个小妇人哪里会认识靖王爷的侍卫呀!”说罢,十娘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梁主簿,心想:“等会儿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啦!”
接着,十娘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刚才去城门口,拦住了萧提刑,向她喊冤呢。
当时我一心想要拦下萧提刑,没有多想便突然冲了出去,惊了萧提刑的马,那马的前蹄原地跃起,后肢直立,导致萧提刑坠马。”
梁主簿闻言,脸色骤然一变,惊叫道:“什么?金掌柜,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且不说你惊了萧提刑的马,单是你竟敢拦住她喊冤,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你可知,那萧提刑不仅是当朝三品大员,还是咱们西周唯一的一品郡主。”
十娘见状,连忙解释道:“大人,我原不知道萧提刑还是郡主,不过,我现在知道了。
大人,你也别生小妇人的气。
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女儿可晴被你们关进大牢都已经十几天了,可那知县老爷却既不判案也不放人。
小妇人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想到去城门口找萧提刑喊冤。
毕竟,萧提刑她可是咱们西周唯一的女官,我想她一定会为我女儿做主的。”
梁主簿说道:“萧提刑乃是提点刑狱司的主官,身负监管西周刑狱之重任,但凡有冤情发生,她定然会秉公处理。
然而,金掌柜啊,你女儿的案子尚未审结,你如此大呼小叫地喊冤,究竟冤在何处呢?
你女儿伤人可是不争的事实啊!”
十娘闻言,赶忙解释道:“大人,小妇人之前就已经跟您解释过了,是那承恩伯想要欺负我家小女,小女她惊恐万分,这才随手拿起东西砸向了承恩伯。”
梁主簿追问道:“可有证人亲眼目睹是你女儿自己心甘情愿地跟随承恩伯进入房间的呢?”
十娘连忙应道:“大人,是这样的,承恩伯之前托小妇人帮忙弄两坛子好酒,小妇人便托我那已故相公的旧识好不容易弄来了两坛。
那一坛子酒可就要足足一百两银子啊!
我那两坛子酒送到承恩伯那里,都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承恩伯却一直没有送来银子结账。
所以小妇人实在没办法,只好亲自上门去催要。
那天承恩伯本来答应好要给小妇人结清酒钱的,只是当时,承恩伯身上并没有那么多的银两。
于是承恩伯便与小妇人言,让小女晚上去他家中取……”
梁主簿此时实在没有太多时间去听十娘喋喋不休地讲述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梁主簿的心中只有两个疑问亟待解答:一是十娘来衙门究竟所为何事;二是十娘和铁铮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关系。
当十娘说出她去城门拦下时茜喊冤的那一刻,梁主簿心中的谜团似乎开始逐渐解开。
梁主簿立刻意识到,十娘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肯定是与时茜一同前来的。
而时茜和辰王的去而复返,显然也与十娘拦路喊冤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然而,关于铁铮和十娘的关系,梁主簿仍然一无所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主簿决定不再让十娘继续说下去,于是直接打断十娘的话,说道:“好了,既然你去拦萧提刑喊冤,那关于你女儿的事情,你等会儿进了衙门之后,再当着知县大人、萧提刑以及两位王爷的面详细说明吧!”
接着,梁主簿追问道:“金掌柜,我现在要问你,你拦下萧提刑的马,这和靖王的侍卫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