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人休息。
此刻,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边走边想:这三位祖宗不在隔壁正厅好好坐着喝茶等消息,这会儿却突然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呢?
他们的身份都比我高,我这小小的知县在他们面前可不敢造次。
他们这一来,我连坐都行,只能站着审人,这气势可就弱了几分啊!
正当马知县胡思乱想之际,时茜通过小凡读取马知县的人魂记忆,得知了马知县他此刻的心思。
时茜微微一笑,轻声与身侧的靖王和辰王交谈了几句。
待时茜说完,辰王抬起头,目光落在马知县身上。
只见辰王抬手示意马知县停下脚步,然后微微摇头,示意马知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对辰王的意思理解错了,于是马知县伸出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刚才自己所坐的位置,以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辰王。
辰王见状,微微颔首,表示马知县的理解是正确的。
马知县见状,心中稍安,然后他又将目光转向时茜和靖王,发现他们二人也同样点头示意。
马知县见状,向着辰王、时茜和靖王所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以示敬意。
接着,马知县缓缓地退回自己原来的座位,重新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魏晋和王擎走了进来。魏晋手中牵着一只羊,王擎则抱着一个蜜罐,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房间。
魏晋走到马知县面前,开口说道:“大人,羊已经牵来了。您是打算现在就将它宰杀呢,还是等一会儿再动手?”
马知县闻言,脸色一沉,有些不悦地说道:“杀?谁说我要杀羊了?”
魏晋闻言,不禁一愣,疑惑地问道:“大人,不杀羊的话,您打算怎么吃呢?总不能连毛带血地直接吃吧!”
马知县没好气地瞪了魏晋一眼,说道:“我要这羊可不是为了吃,而是要拿它来给人用刑的!”马知县说完这句话后,见魏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别再啰嗦了。时间紧迫,赶紧准备行刑吧!”
房中,一直喊冤枉的蒙、张、玉三个婆子,看到马知县竟然让人牵只羊来给自己用刑,喊冤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完全不知道马知县让人牵只羊来是用来做什么的。
三人迅速对视一眼,想要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答案,可是,每个人的眼中都只有迷茫和不解。
“这……这是要干什么?”蒙婆子喃喃自语道。
“我也不知道啊!”张婆子附和道,“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刑法呢!”
“难道……难道是要让我们学羊叫?”玉婆子突然冒出一句,自己也觉得有些荒唐。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猜测着,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们只觉得马知县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也许……也许马知县是为了应付那个大官萧提刑,不得已才想出这么个招吧。”蒙婆子猜测道。
“对呀,我看也只能是这样了。”张婆子连忙点头,“说不定等会儿他会故意打那只羊,然后让我们配合着嚎叫几声,好让萧提刑觉得他已经用刑了。”
“嗯,应该就是这样。”玉婆子也表示赞同。
虽然三人都觉得这个猜测有些不靠谱,但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的情况下,也只能暂时相信这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