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我也不想跟你置气,过来就是跟你讲讲道理。我可跟你说实话,不管是白道还是黑道,我要收拾你,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张永福一听,乐了:“操,我看你是啥都不懂啊,还在这儿跟我吹牛逼呐,还黑道白道的。
第一,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混社会的,可我跟你讲,就算是社会上那些人在我面前那也不好使,懂不?第二,你说那白道,跟我也扯不上关系,我确实不是这村子的村长,我大舅哥是,可你打听打听,在这龙潭区,这村子里谁说了算,我张永福是干啥的,你心里没点数啊?我还就告诉你了,这路我就是不让你走,咋的?”
马艳龙也来了脾气,梗着脖子喊:“不光我今天要走,明天走,后天我还走,知道不?”
这话可把张永福彻底惹毛了,他抬手就指着马艳龙:“来来来,你再说一遍试试。”
马艳龙也不示弱:“我说几遍都行,你耳朵不好使啊,要不要我给你配个助听器呀。我说今天我从这走,明天我从这走,后天、大后天我都从这走,听明白了没?”
张永福气得脸都红了,扯着嗓子大喊:“广才!广才!”
刘广才领着几个兄弟匆匆从办公室赶来,这边刚一到,张永福瞅见帮手已就位,二话不说,伸手猛地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朝着马艳龙的脑门狠狠砸去。
“啪嚓”一声脆响,烟灰缸重重地砸在马艳龙的脑袋上,刹那间,鲜血如注,从他的头上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哎呦,我操!你他妈敢打我?”马艳龙又惊又怒,捂着脑袋大声叫嚷。
张永福冷哼一声:“打你又怎样?给我把他打出去!”
刘广才立刻冲上前,一把揪住马艳龙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在走廊里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
从办公室门口一直踢到楼梯口,马艳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一路踉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他嗷嗷直叫。
张永福则双手抱胸,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端着茶缸,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还时不时地吹一吹茶缸里漂浮的茶叶,喝上一口,那模样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他看着在地上挣扎打滚的马艳龙,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嘴里还念叨着:“踢,给我狠狠地踢,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长长记性。”
马艳龙好不容易滚到楼梯口,刚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刘广才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他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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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艳龙的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顺着楼梯一路“咕噜咕噜”地滚下去,最后“当”的一声,正好滚到楼底下办公室的门口,又狼狈地滚到了院子里。
一到院门口,马艳龙的司机刘卓,这个身兼保镖职责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电棍,电棍噼里啪啦地闪着火花,发出“滋滋”的声响,看着确实挺吓人。
刘广才看到刘卓拿出电棍,眼睛一瞪,毫不畏惧地举起手中的五连发猎枪,大声吼道:“你他妈敢动家伙事儿,找死!”
说罢,“砰”的一声枪响,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刘卓击飞出去好几米远。
刘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咕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再也爬不起来了。
张永福穿着大裤衩和拖鞋,上面套着一件破了好几个窟窿的白背心,慢悠悠地走过来。他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个茶水缸子,那形象和他亿万富翁、养鸡大王以及人大代表的身份简直是天壤之别,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在这村子里有着如此大的权势?
他走到马艳龙跟前,用茶水缸指着马艳龙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你长没长记性?从京城来又怎样?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你还敢嚣张?开个破奔驰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