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小院是养不出这种气质的。

而他的手中把玩着一只金丝小雀，与烛九阴说话的过程中，这只金丝小雀上一刻还是幼鸟，下一刻就变得垂垂老矣，随后又化为幼鸟，如此往复，早已经将这只金丝小雀折腾到目光呆滞，麻木地接受身体的这般变化。

“你之前与他驾鹰牵狗，一点都没看出来吗？”

“他玩儿的比我凶多了，梨花楼一夜连透三十八张花魁新纸，第二天披着一张床单子就坐在天造拍卖会遛鸟，谁能有他狂啊？”

“爹，虚空大妖一族在此之前就出了帝江这一个当世枭雄，其余的族人都不够看，可如今这个帝城显然也不简单，我觉得甚至比他哥哥还要棘手，如果这样放任下去，仙盟未来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得握在他人之手。”

听到儿子对于未来的担忧，烛九阴透过水镜看着李出尘，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虽然眼前的这件事并不能完全说明什么，但确确实实是一个不可控的信号。

帝江把虚空大妖一族带到了不属于他们的高度，这一点在烛龙氏内部是达成共识的。

明面上烛龙氏甘居于第二的位置，可是心底里一直都认为仙盟的绝对领导者是他们，所以他们可不希望帝江之后还有第二个。

“多去与他接触，再探听一下虚实，时间还站在我们这里。”

……

而此时另一头的李出尘正盘坐在地上，对着一处大坟包，轻敲手中的精金木鱼。

以往都是用木质的，这种金属的敲击手感着实令李出尘还有点不适应，一不小心还容易敲在上面镶嵌的宝石上，好在是可以顺利发动六道木鱼的。

李出尘在这个时候选择送葬，一方面是要快速提升实力，以应对未来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另一方面也是和解蛊毒本身有关。

其实他也不确定到底能得到怎样的提升，毕竟这次的身体连基础数值都不显示。

咔！

随着手中木鱼上的一颗宝石被敲碎，李出尘头顶虚空赫然投射下一道光柱，对着他的脑袋瓜就是一阵猛灌。

然这光柱只有李出尘能看见，不过站在他附近的照夜清也感觉到了周围突然出现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李出尘那绝对是发生了些什么。

而就在此时，李出尘背后显化出三圈符文密集的雷鸣道轮，周围的空间同步扭曲撕裂。

“这是......”

水镜背后的烛九阴眉头一皱，同时想起了关于帝城的另外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