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被不当引动或者人为操纵的古老力量。他们在寨子附近发现了一些非本地流传的符咒残片,以及……有人似乎在那里暗中打探关于晚清时期,几个‘南方来的采药人’的旧事。”

石坚迅速浏览着电报内容,眼神锐利起来。“采药人”很可能与矿区记载中的“南客”是同一批人,或者至少有关联。而“傩祭异变”、“诅咒痕迹”、“古老力量”,这些关键词组合在一起,让他立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部门的意见是,”周小小看着石坚,“由我们两个组成一个调查小组,立刻前往滇黔交界,一是处理那里的异常事件,二是顺着‘南客’这条线,看看能否找到与矿区‘血怨咒’源头相关的进一步线索。”

石坚没有丝毫犹豫,点了点头。他明白,矿区的封印只是暂时的,不找到并解决诅咒的根源,类似的悲剧可能在其他地方重演。而且,那些神秘的“南客”及其背后的势力,始终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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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周小小道,“装备和详细资料已经准备好了。这次的任务地点环境更复杂,涉及少数民族地区,敏感度更高,我们需要格外小心。”

石坚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奔涌的气血和这大半年来积蓄的知识与力量。他知道,新的挑战已经来临。从北方的矿区到南方的深山,追寻着诡异的诅咒和神秘的“南客”,这条道路注定布满荆棘与未知。

但他无所畏惧。

“明白。”他沉声应道,眼神坚定如磐石。

石坚的调令下来得悄无声息,原单位的人只以为他被某个保密级别更高的军工或科研单位选调走了,同事们投来羡慕又带着些许好奇的目光,却无人多问。这个年代,个人的去向如同投入大海的石子,波澜不惊。他简单收拾了行装,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便是那本几乎被翻烂的《民兵军事训练手册》和一本崭新的《毛选》,除此之外,再无长物。

周小小所在的部门,对外挂着一块“第七文史档案馆”的模糊牌子,坐落于京城一个曲径通幽的四合院里。灰墙青瓦,古槐掩映,与周围民居并无二致,只有门口那身形挺拔、目光锐利的便衣岗哨,隐隐透露出此地的不同寻常。

院内别有洞天。看似传统的格局下,房间进行了加固和改造。训练室内铺着软垫,摆放着一些石坚叫不出名字的器械;资料室则汗牛充栋,不仅有线装的古籍、手抄的秘本,还有大量内部印刷的参考资料和档案卷宗;甚至还有一个配备了精密仪器的小型实验室,用来分析一些“非常规”的物证。

部门人员精简,算上后勤和支持人员,也不过二十余人。石坚的到来,没有引起太大轰动。他见到了几位同事:一位是戴着厚如瓶底眼镜,整日埋首故纸堆,对各地民俗传说、神怪志异如数家珍的沈老先生;一位是沉默寡言,却对草药、矿物乃至一些“特殊”生物的毒性与药性了如指掌的药理学专家,大家都叫他老董;还有几位是和周小小一样,身负家传或师承的玄门中人,各有擅场,如擅长卜算推演的赵干事,精通风水阵法的孙大姐。

石坚的培训计划立刻展开。白天,他在一位退役侦察兵出身的教官指导下,进行近乎严苛的体能和战术训练。格斗、擒拿、器械使用、野外生存、潜伏追踪……每一项都力求在最短时间内达到实战要求。石坚本就有良好的身体基础和军人素养,适应起来虽苦,却进步飞快。

夜晚,则是玄学知识的灌输。周小小是他的主要导师,从最基础的《周易》八卦、天干地支、阴阳五行讲起,再到符箓的绘制笔顺、朱砂调配、灵力灌注,阵法的布置、阵眼选择、气机流转,以及望气、辨煞、驱邪、镇魂的各种法门。起初,石坚觉得这些如同天书,与他过去所受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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