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关系，这些口供和人证都说明是你指使他们干的，你是主犯。”

蔡成功冷静下来。

“同志，我们厂仿制也不犯法吧？人家家里谁要是做了件好看的衣服，邻居看见了有时候也会防止给家里人穿，难道那些老百姓都犯法了吗？”

警察笑了笑。

“跟我偷换概念呢？老百姓做的衣服是没用注册的，再说了，人家是自己穿，你这可不一样，你是哪去谋利的，你自己说呢？”

“好了，也不跟你磨叽了，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事儿需要人扛，谁让你是厂长呢？带下去吧。”

一看警察不审他了，蔡成功慌了，不审意味着定案了，他背大锅。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同志。”

警察摆了摆手。

“真交代？”

“真交代，我什么都说。”

“那好，这件事是谁主使的？”

“是侯亮平，他是我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因为跟那个梁文俊有仇，所有就打算报复，雪茹服饰的总经理叫梁思敏，是梁文俊的姐姐。”

“有仇？具体说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汉东大学的高育良教授肯定知道，听说跟他有点关系，但仿制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啊，这一切都是侯亮平干的。”

“跟你没关系？你是厂长，你不点头，谁敢仿制啊？”

“我被侯亮平的花言巧语骗了，他说要发一笔财，我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知道是防止雪茹服饰之后，我也担心，劝过他，可他不听啊。”

“你劝过？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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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在办公室说的，当时也没人啊。”

“你没证据，他有啊，通知，签字，可都是你。”

蔡成功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还真的是自己，突然他明白了，这侯亮平打一开始就准备让他背锅了。

“侯亮平，你就是个小人，亏我处处帮着你，没想到你害我。”

警察敲了敲桌子。

“骂人解决不了问题，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蔡成功没有证据，现在所有证据都对他不利，这么判下来，他肯定是主谋。

“同志，你信我，我是无辜的，是侯亮平给我下套啊，虽然我没证据，但仿制间一直都是他在打理，我就去过两次，真的。”

“你说的刚好跟侯亮平相反，他说自己就是个打工的，你说什么他干什么。”

“不是的，高育良，对，你们去问高育良就知道，他有动机的。”

看蔡成功也说不出什么了，审讯人员挥了挥手。

“带下去。”

随后拿着口供去了局长办公室。

这会儿陈局还没走呢，正在等消息。

敲了敲门，进去之后。

“陈局，蔡成功没有交代，声称都是侯亮平干的，还说侯亮平跟雪茹服饰的梁总有仇。”

“哦？什么仇？”

“具体他不清楚，说是汉东大学的高育良教授知道，您看？”

陈局想了想。

“这件案子必须尽快结案，这样，我亲自去一趟高育良教授的家，你们把蔡成功关到侯亮平隔壁，听听他们说什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