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既然咱师父让我俩走远点,不如我们就去南极,然后从南极出发,周游世界怎么样?”
“去南极?是不是有点太夸张啦?还周游世界?那给用多长时间啊?不行不行,先不说我俩的事业怎么办,我姥姥姥爷如今岁数大了,还有你父亲他们……”
“老婆,这并不夸张,师父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用意,周游世界也不是一口气就全都走完,我们可以学咱师父,玩一段时间就回来待一阵子,然后再走。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安排窦明俊去办这件事,你准备一下,等签证手续下来,我们随时出发……”
“唉,老公你等等……”
我话还没说完,他那边却挂断了电话。
于是,我稀里糊涂跟着他到了阿根廷的乌斯怀亚 —— 这地儿可是离南极圈最近的城市。
我和白泽坐着游轮往南极跑了几次不说,还真让我们在此地看见了那神秘的南极光,不得不说南极光可真美,绿莹莹的光带在天上飘,跟水墨画似的。
看到极光的时候,我这职业病又犯了,还忍不住找了个背风的冰崖踩了个气,顺带着,又运转了几个大周天。
毕竟在你们眼中看到的地磁风暴,在我眼里可都是修行的好机会。
古人说的南极仙翁就住这地界儿,《淮南子》里还写过 "南极之冲",说这儿是天地灵气往下沉的地儿。
《山海经》里说 "南极之山多玉",说的也是这里。
前文我也交代了,所有玉石带,其实都是灵气聚集的地方,并且也是难得修炼的宝地。
我按师父之前教的法子掐诀,感觉那极光被我吸入到了体内,绿光跟我丹田的灵气撞上了之后,跟《黄庭经》里说的 "玄珠" 差不多意思,我大喜。
本打算看完南极光第二天便启程前往智利,结果次日清晨白泽起床时发现我竟发起了低烧。
虽只是 37 度多的轻微发热,但我浑身酸软乏力,难受得连下床都有些困难。白泽连忙带着我去看当地医生,谁知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却拿着报告单笑着对白泽说了一段西班牙语。
白泽听完这话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高兴的他抱着我一个劲的转圈……
我这英语水平还停留在初中阶段,这西班牙语滴里嘟噜的,我更是听不懂啦,见他这样我便有些着急:“唉,老公,你快给我放下来,这大夫和你说啥啦,你咋高兴成这样?”
“大夫说你怀孕啦!瑶!我要当爸爸啦!”
“啥!”我惊得差点没从他怀里掉下来。
……
就这样,我家老大小团子,在2015年的时候出生啦。是个男孩,出生时8斤6两。
小家伙的出生,可把我们一家都高兴坏啦。
这孩子长的粉粉嫩嫩的,胖嘟嘟的小脸就跟白泽小时候一样。
可以这么说,这孩子出生那天起,我就基本没怎么抱过他。
不是我不想抱,而是根本轮不到我抱。
我姥姥姥爷,二姨,还有我那脑血栓的老公公,以及王妈都抢着抱,根本就轮不到我……
我要想稀罕孩子一会,那得跟他们挨个人商量,好不容易商量通了,刚在我怀里没抱到两分钟,就又被人抢走啦!
白泽那更别说了,他只能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看,他想抱一会,那更费劲。
小团子可以说是在大人的怀里长大的。
就连我师爷和师祖也总来稀罕孩子,只是他们身为鬼仙,即便道行再高也自带阴气。
为了不伤及孩子阳气,他们每次来看孩子都选在正午阳光最盛时,让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