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哥这话一出口,给朱宏宇干扎心了! 贤哥说的那绝对是大实话——“我干四掌柜、干老歪,还有他妈跟那帮杂碎对着干,哪回不是干赢了?全是压倒式的胜利,我牛逼不?你能吗?你有我这帮兄弟吗?你有这股敢干的狠劲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给朱宏宇怼得他妈彻底没电了,耷拉着脑袋一句话说不出来。 贤哥回头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要是不长记性,下回我接着收拾你,听见没?你不是想要画面吗?到时候我好好给你‘涨涨’画面!”说完,贤哥转头就走,扔下一句:“走了,三哥!” 三哥这时候还捂着脑瓜子,心里知道——今天最该感激的人,那指定是杨天宇!要不是杨天宇出手帮忙,他今儿个百分之百得废了,压根挺不到现在。 至于之后咋报答杨天宇,那都是后话,先不说这个。 到了第二天,杨天宇按点儿来参加竞标,可谁没来呢?韩老二! 为啥没来?第一,韩老二前两天让人干伤了,正躺医院呢,根本下不了床;第二,他就算想让人替他来也没用——他那标书就是空架子,对有线电视这行当一窍不通,来竞标纯属陪跑,指定得输!他要是有赢的底气,犯得上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吗? 再说杨天宇,他肩膀让人用东风三打了个眼子,直接打透了,但不影响竞标;可韩老二不一样,他是让人拿五连子崩的,伤得老重了,站都站不起来,就算来了也白搭。 不出意外,竞标结果一出来,赢家就是杨天宇!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砸了他一笔大钱。 当天晚上,杨天宇就请赵三吃饭,桌上哐哐敬酒:“三哥,啥也不说了,感谢你!这辈子咱哥俩就是最好的哥们!”俩人攥着拳头,拍着胸脯,说好一辈子的好哥们。 三哥乐呵呵地回到自己的局子,觉得这事儿办得挺漂亮,可左眼皮就跟抽风似的,砰砰砰砰一个劲跳。 三哥烦躁地喊:“黄强!黄强!你给我找张纸来,或者谁抽卷烟,撕一块纸给我!” 黄强赶紧问:“三哥,咋的了?” “把这眼皮粘一下子!妈的跳得闹心,跳半天了!”三哥不耐烦地说。 黄强立马找来个抽卷烟的兄弟,撕了一小块纸,三哥抬手就往自己左眼皮上一贴,才算稍微舒坦点。 正说着话呢,“哐”的一下子,局子的门让人一脚踹开了,进来一帮穿制服的警察! 三哥一瞅,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哎,哥们,你们是哪儿的啊?” 这帮警察一进来,家伙事“啪啪”往桌上一拍:“都他妈别动!双手抱头,蹲地上!” 三哥赶紧往前凑了凑:“哥们儿,这啥情况啊?我跟严局、市局的都熟,我给你们提个人……” “少鸡巴提人!我们是省总公司的,今天就是特意来办你赵三的!” 领头的警察厉声道,“相关人员全部带走!耍钱的今天算你们捡着,都他妈滚犊子!” 耍钱的那帮人一听,呼啦一下子全跑了。 警察们直接把赵三身边的四个兄弟——黄强、黄亮、党立,还有一个兄弟,全给铐上带走了。 吴立新这时候出门了,为啥呢?家里的饮料喝没了,他得开车出去拉点回来。 三哥的局子,那待遇牛逼——百事可乐、美年达、七喜啥的,各种饮料随便喝,管够造;吃的更是天天不重样,排骨炖豆角、锅包肉、炖大鹅,啥好吃啥,全是免费的,来了就敞开了造,不用花一分钱。 不光管吃管喝,烟也管够!在三哥这屋玩的,抽的全是中华,一根接一根地抽,有的是存货,根本不愁不够抽。 那些成天在局子里面混着的人,三哥也从来不撵——为啥不撵?一来是要这帮人在这儿撑场面、涨人气;二来嘛,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些人在外面不得替他赵三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