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陈皓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股子冷冽,也带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光说不练,那可不成。咱们还得有个‘黑墨簿’!”他那眼神啊,就跟那冰碴子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那些个代表,仿佛能看透他们心底最深处的龌龊。
他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凡官员渎职、商人舞弊、监委贪腐,一经查实,即刻录入此册,全境通报!让那些个藏污纳垢的家伙,再也没地儿躲!”我的天爷,这话一出,很多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黑墨簿,可比那官府的刑罚,还让人心里头犯怵啊!
陈皓最后又扫了一眼众人,语气却出奇的平静,可那平静里头,却藏着一股子能吞噬一切的决绝:“我们不夺权,但我们盯权。谁想闭眼,我们就让他睁不开眼。”
当晚,篝火烧得正旺,映照着一张张被火焰染红的脸。
长老们取出那古老的陶碗,里头盛着掺了草药的酒水,众人手执竹刀,就那么划破指尖,让那殷红的血,滴入碗中。
我的亲娘啊,那血与酒的混合,瞧着就让人心里头直发毛,可那份庄重,那份决绝,却也让人心潮澎湃!
大家伙儿举起碗,仰头一饮而尽,那酒水带着血腥味儿,又带着股子草药的苦涩,可那滋味儿啊,却直冲心肺,让人浑身热血沸腾!
“山不塌,脊不弯!”数百人的声音,汇聚成一股子洪流,直冲云霄,震得山林都跟着颤抖!
那誓言,就跟那刻在石头上的符咒似的,字字铿锵,句句落地有声。
与此同时,京城里头,那股子“天意”和“民心”的结合,也让朝堂上风云变色。
徐阶徐大人,他那脑子啊,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从滇南回来,他可没浪费一丁点儿时间。
他知道,皇帝这会儿精神萎靡,那正是他推波助澜的好时候。
他不再是像以往那样,小心翼翼地“请试”什么新政,这回啊,他可是直截了当,就把一份《四省共治推行纲要》给呈到了御前。
那奏折啊,厚厚的,沉甸甸的,就跟那压在皇帝心口上的石头似的。
“陛下!”徐阶的声音,此刻没了往日的温和,反而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坚定,就跟那铁匠铺里敲打出来的金石之声似的。
“浙东盐政,已运行足足三月有余。税收反增二成,民讼归零!这,绝非侥幸!这乃是制度之胜!”他这话一出,那份自信,那份底气,简直是扑面而来,连皇帝都忍不住抬眼瞧了他一眼。
更让人心里头直发毛的,是徐阶随后展开的那份对比图册。
我的天爷,那图册啊,左边儿是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卷,那上面,饿殍遍野,尸骨横陈,土地龟裂,就跟那地狱似的,让人瞧一眼都心里头直发凉。
那是旧制下,被压榨得民不聊生的大地。
可右边儿呢?
却是另一番光景!
百工复苏,农夫躬耕,孩童嬉闹,那画卷啊,生机勃勃,就跟那春天刚发芽的新枝似的,瞧着就让人心里头暖洋洋的。
那是新制下,百姓安居乐业的实景画稿!
强烈的对比,就跟那两把刀子似的,直直地插进了皇帝的心口,让他那原本就虚弱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这些……这些都是真的吗?”皇帝那声音啊,带着股子沙哑,又带着股子难以置信。
他瞧着那些图画,那份冲击,比任何谏言都来得真切,来得刺骨。
可更惊人的,还在后头!
徐阶又从怀里头,就那么恭恭敬敬地,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册子。
那册子啊,封面乌黑,瞧着是那么的不起眼,可里头藏着的,却是能让朝堂震动的惊雷!
“此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