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兀术的大军压境时,正值深秋。枯黄的落叶铺满山路,像给这片土地盖上了层萧瑟的毯子。但梁山的忠义堂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马嘉祺和吴用在沙盘前推演战术,丁程鑫和张艺兴检查新兵的甲胄,张真源调试着新造的投石机,严浩翔清点着最后一批箭矢,刘耀文帮着鲁智深打磨禅杖,宋亚轩给即将出征的士兵们分发自己烤的干粮,贺峻霖则举着相机,把每个人的模样都拍下来,说要“留着等胜利了做纪念”。
宋江站在忠义堂的最高处,望着下面忙碌的身影,突然对身边的林冲说:“林教头,你看这些孩子,像不像当年的我们?”
林冲望着丁程鑫教士兵格斗的身影,又看了看宋亚轩给小兵系紧头盔的认真模样,眼里泛起笑意:“比我们当年更有朝气,也更……看得开。”
决战的前一夜,山上下起了小雨。少年们聚在曾经的客房里,地上铺着稻草,每人手里捧着一碗热汤。
“明天……会很辛苦吧?”宋亚轩的声音有点闷,他给每个人的汤里都加了块红糖,“甜一点,有力气。”
刘耀文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怕什么?咱们有投石机,有火药,还有这么多兄弟,肯定能赢!”
“别大意。”马嘉祺放下碗,“金兀术是沙场老将,兵力又比我们多,明天一定要按计划行事,不许冲动。”他又叮嘱了一遍战术:丁程鑫带轻骑绕后,搅乱敌军阵型;刘耀文和鲁智深正面冲击,吸引注意力;张真源的投石机专攻中军;严浩翔负责刺杀金军将领;宋亚轩和贺峻霖留在后方,传递消息,照顾伤员。
“那你呢?”贺峻霖问。
“我跟宋头领守中军。”马嘉祺笑了笑,“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丁程鑫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七枚用红绳系着的狼牙——是他前几天特意去后山找的,打磨得光滑圆润。“给,”他分给每个人,“戴着,保平安。”
刘耀文把狼牙系在手腕上,晃了晃:“这可比护身符管用!”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从包里拿出七个小玩意儿——是他用边角料做的哨子,刻着每个人的名字。“万一走散了,就吹这个,声音能传很远。”
严浩翔则掏出几张图纸,是他画的金军布防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着弱点:“记好这些位置,明天照着打。”
贺峻霖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出来,分给每个人一张——是他们刚到梁山时的合影,背景是掉漆的墙壁,每个人都带着点拘谨,却眼神明亮。“等回去了,咱们再拍一张,就用这个做对比。”
宋亚轩突然唱起了那首穿越时空的民谣,调子温柔得像雨丝。其他人跟着轻轻哼唱,歌声在小雨里散开,带着少年人的青涩,却有着穿透风雨的力量。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义军在山下列阵,旗帜在风里猎猎作响。马嘉祺站在中军,看着身边的宋江、林冲、张艺兴,又看向阵前的少年们,突然觉得心里很踏实。
金兀术的大军黑压压地压过来,铁甲反光刺眼。他在阵前喊话,无非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归顺可免一死”之类的老调。
宋江勒马出阵,朗声道:“我等乃大宋子民,守土抗金,何错之有?!”
“放箭!”金兀术见劝降不成,怒喝一声。
箭雨如蝗般飞来,战斗打响了。
丁程鑫的轻骑如离弦之箭,绕到金军后方,短刃翻飞,专砍马腿,金军阵型顿时大乱;刘耀文和鲁智深挺着兵器,像两柄尖刀,撕开了金军的防线;张真源的投石机精准无比,燃烧弹在金军阵中炸开,火光冲天;严浩翔如鬼魅般潜入敌军中军,飞刀出鞘,直取金兀术——虽没成功,却惊得金军指挥失灵。
宋亚轩站在后方,笛声急促如战鼓,给义军指引方向;贺峻霖冒着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