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龙猫绝不),吃牛排不能拿错刀叉,喝红酒不能一口闷,必须鼓起俩颊吸气,让红酒在嘴巴里滚来滚去说是这样更有滋味——我是喝闷倒驴出身,我他妈喝个红酒还要跟那里滚来滚去,这不就是典型的屎上雕花吗?这不是经济问题,也不是思想问题,甚至更不是感情问题,纯纯的就是原则问题——她喝酒,是为了情调,为了仪式,为了某些我都不知道她有没有的味觉享受,我单纯就是为了醉,这俩种态度永远无法相互调和——哪怕就是她一时间忍了,认了,算她倒霉碰到你了,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吧,但是等你们生活在一起,她看见你拎着一瓶XO在那对瓶吹就气不打一处来,又要说出这种话了——
"你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在北京混了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俩三万一瓶的酒就这么糟蹋了,想喝,你下楼买牛二喝去,买十瓶,就这么对瓶吹,喝死你算了!马上四十的人了,什么事都做不成,好不容易从山西跑到北京,好不容易给你介绍了一点门路,好不容易有那么好的平台那么好的资源,天天不是喝酒就是玩女人,你有没有把我当人看?果然村里出来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好歹拿个杯子放点冰块呢!大哥,你长大点吧好不好,别那么没正经事了,人家看得上你你自己还得争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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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龙猫这些话是真的骂过我还是我臆想出来的呢?你自己感受感受,反正我骂人不是这种口气,一般都是往下三路去,而且因为我自己出身很低,所以不太会攻击别人的出身——何况,自从有了点钱之后我才懒得跟人吵架,直接一个高鞭腿送他去地上打滚不爽吗,跟他们费那个口舌,穷人才吵架呢,有钱人要么就是揍你,要么就是开车往死撞你,谁会跟你哔哔赖赖...
所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有一个注定悲剧的结局,这个结局我因为身经百战老早就看清楚了,而龙猫一直爱演,在那里演个没完,要不是她给的片酬实在太多我才不会跟她浪费那么多精力,我查理哥也不是铁打的,我也有心,我也有肝,我也有感情!不过算啦,就跟你一个八百流的老百姓被周润发看上能跟他搭戏是一辈子的荣幸一样,我也是...只是这种疲乏可是实打实的,累得呼吸都懒得,恨不得直接嘎了算了...所以我很少去想这回事,这不也拿出来讲给冀处长听了,克制我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下限,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
我之所以联系这么多人帮我做账跑流水,当然是因为人越多越正式,或者说越真实,要糊弄的人是银行那帮机灵鬼,做事还是要扎实一点。能不能下来钱呢,我想估计有难度,但是也不一定完全做不到——你忘了那会儿我卖猪肉的时候(实际上我现在还在卖,只不过比较少了,文泰来一直在打理山西这边的这类活)正好赶上一波大水漫灌,是个人银行就敢放几百万给你让你拿去花,我那张三百万的卡不就是那时候下来的——所以难说,也不是完全就没有可能,只不过市场上玩钱的人在变化,行情在变化,方式方法在变化,大家都更加谨慎更加离谱了——为什么说离谱呢?那时候我去找叶总谈这个事,你知道他是怎么评价的吗?
"哎哟,老套路了,不就是贷出来一直花呗,实在没办法找个背债人,或者跑跑银行的关系做成坏账得了,反正花的也不是他们的钱...所以尽管搞吧,能搞出来的都是好汉——查总,你要是搞出来了,我还得靠你提拔呢..."
你们是知道我的原则的,我不跟不可抗力较劲,银行的钱我是不敢不还,起码口头上我是不敢说这种话的,这就是我和叶总的本质差别——我怀疑他就这么操作过,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得意洋洋地就说出来,显然他的格局比我大得多——我说过没有?从我认识叶总开始,但凡我和他吃饭陪他打牌,周围的人经常有一个就是人民银行的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