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和底层民众之间的关系,使我们的统治前所未有的深入到乡村基层,同时在土改和合作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发明和实践的一系列治理技术、理论体系,也为集体化的开展提供了示范,集体化开展的条件已经成熟。”
“其次,这一系列的问题,不仅表现出群众百姓对集体化的需求,同样也突显了自然经济状态下内在的脆弱性和困境,自然经济状态中,总体的稳定和个体的分化都是难以避免的客观规律,所以我们就可以看到,在土改和合作经济发展期间,很快就出现新的贫富分化现象和自发的压迫现象。”
“这就使我们面临一个两难的境地,保持土地和资源占有的平均和平等,必然会挫伤群众百姓的生产积极性、打压群众百姓的主观能动性,而且事实上我们也根本没法做到这一点;但如果放任群众百姓去追逐‘发家致富’,则必然产生新的贫富差距和阶层,也必然会让富裕阶层重新掌握权力,压迫其他阶层。”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由我们红营主导、行政干预的集体化组织,取代群众自发的集体化自组织,就成了唯一的选择,以行政力量平衡自然规律、以红营政策引导群众百姓的集体化发展,同时也将尚未进行集体化的地区,或集体化开展比较缓慢的地区过渡到集体化的过程中来,对原有的群众百姓的自组织进行全面整合,重新构建新的生产关系和权力格局。”
“所以,我之前才会有那个意见,有集体化需求的地区,原本的合作社,还有群众百姓自组织的互助组、互助社和其他组织全部整合起来,按照所需的集体化地域集合成一整个公社!”侯俊铖一掌拍在桌上:“最终,就是要在这些有集体化需求的地域,形成相对独立、统一协调管理的集体化经济组织!”
赤潮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