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相当卖力,胳膊结结实实地攀在我的肩膀,腿上更是蹬得像青蛙一样卖力。 我们俩这套组合技就像一道防火线一样将那些怪人挡在了众人身后。 但缺点也有,倔驴每蹬一脚我都会被他勒得翻白眼儿。 手上有点儿轻重,你是不是想一箭双雕。 什么雕? 倔驴不懂成语,裸绞持续发力。 地势继续走低,走着走着前头的光头突然出声:我日,上面有水! 陈志不解:我咋个不晓得? 因为你有头发。 很快我们就发现光头说的是真的,头顶近在咫尺的岩层果然在滴滴答答地渗着水,地面上也积攒了一层浅水。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这是普通的雨水或者湖水,可这味儿却不对,这特娘的不是瘤鬼血的味道吗? 完蛋。 我低声骂了一句,果然光头反应了一会儿就开始嚎。 啊呀疼疼疼。 不只是他,陈志和周元宝也开始斯哈地吸着凉气。 唯独我背上的倔驴顾不上这些,他依然坚持着后方的防守,皮肤好像没有痛觉似的。 怪不得驴能做阿胶呢,有点儿本事。 地上和头顶的血液不断灼伤着光头他们的皮肤,他们只能忍痛前进,偏偏空间越来越低矮,倔驴在我背上已经待不下了。 后面的人依然行动自如,他们趁机反扑上来,一双胳膊紧紧抱住了我的腿。 没办法了,我干脆直接将身体一横挡在光头他们的身后,一把拧住那只抱住我的胳膊。 骨骼错位的声在山洞中异常清晰,依然有手抓向我的脖子和四肢,我从地上摸起一块碎石狠狠挥向他们。 异常腥臭的血液粘在了我的手上,这味儿我有印象,那些被我肢解的异化人就是这个味道! 我突然醍醐灌顶,对啊,张晓梅她妈可是偏方界的王者,她那张嘴估计已经吃遍世间万物了,所以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异化方向。 事情顿时变得更加棘手,这些东西的血比瘤鬼还难缠。 乌眼儿!前面有条口子! 光头兴奋地大喊,随后就看到他们回过身来想拖着我向前走。 可这时一个人突然蹿了出来,他想要从我身上爬过去直奔陈志。 情急之下我将膝盖向上狠狠一顶,硬生生将那人卡在了岩石上,肋骨接连断裂。 你们先撤! 我大喊一声,随手就将那人丢回去,可变故就发生在这个时候,即便那人已经被我丢了出去,头顶的声依然在持续。 岩层竟然裂了!